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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她的名字

何首乌说道:“还能有什么,肇事司机啊。”

木解放补充一句:“别忘了,是肇事逃逸。”

我点了点头,“通常情况都会这么给他贴标签,正如我们一开始认定的,陈小东肇事逃逸,为什么?他没有病,他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之后更是为了逃避责任假装精神病。”

“对啊,后来医生倒是确诊他有病,是不是偷偷塞钱了?”何首乌猜疑说。

李成儒说:“医生会诊,却得出陈小东有病的结论,如果没有塞钱,我想医生他们尽到了职责,他们没有受到标签影响,做出了公正的诊断结果。这也符合我们先前的推断,饶了一大圈,陈小东的确有病。”

我说:“他们现在告诉我们,标签可能对诊断结果产生影响,但这所医院的医生抛开了这些影响,得出了和舆论背道而驰的结果。”

木解放说:“我明白了!这个狗屁专家,无非想说一个问题,他们比罗森汉时期的医生更加慎重。我们在这里讨论半天,其实他们早告诉了答案,只是我们并不相信他们,偏要往另一个方向走。”

小夕说:“我们给自己贴上‘正常人’的标签,然后给他们贴上了‘坏人’的标签,坏人的话自然不可信了!”

李成儒一拍手,“我大胆猜测一下,问题不是纠结于陈小东有没有病,那已经过去了,问题在于,我们愿不愿意相信他们?”

众人面面相觑。

随即大家看向桌上的药。

李成儒低声说:“相信他们的话,吃下药,这就是答案,我们纠结了太久。”

“不不,不能吃药,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多少遍。”木解放急忙摆手:“他们做这一切只有一个目的,为了关押我们找的借口,让我们承认自己有病,如果承认,陈小东就是我们的下场。”

“他什么下场?”何首乌问。

木解放寒声说:“我不知道,但极有可能被切除脑叶!成为一个白痴!”

时间仅剩六小时。

如果答错,又将减少一个小时,我们陷入了两难。

讨论似乎变得多余,专家提到陈小东,似乎只是想让我们相信他们?

我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我想不到更多东西。

在场,除了我和木解放,他们都和这场车祸息息相关,而我呢?和上次一样,没有参与其中。这就有问题,这是最大的问题!我不可能再一次忽略。

也许这是个结,必须由我亲手打开它。

“余晖,你在想什么?”

小夕见我犯愁,于是问道。

我说出自己的担心:“你以前是实习记者,采访过那场车祸,何首乌他呢,是当地人。九叔,小李都和死者有密切关联。我在想,为什么我和解放叔会牵扯进来?为什么?”

小夕迟疑片刻,问我:“你是不是怀疑,自己和这场车祸有关,就像我们一样?”

“我也有这个顾虑。”木解放和我一样有担心,他说:“医院选人挺有讲究,就跟选角一样,得搭戏。这里是场地,这场车祸就是戏,你们都搭上了,就我和小余没有,说不过去啊。他们不会弄两个旁观者吧?”

李成儒猜想道:“会不会因为你们是老人,我们是新人的缘故?”

“应该不会是这个原因。我觉得,我以前肯定和这场车祸有关,但我完全没有印象,你呢小余?”

我摇头,“毫无印象。”

木解放随即揉起额头,缓了口气,他说:“大概是电击治疗的后遗症吧,让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再把那张照片给我看看呢。”

还是那张采访照片,九叔是主角,我们关注其他人。

当时有很多围观群众,由于灯光焦距的原因,我们很难看清每个人的脸。

九叔,小夕都出现在了镜头内,李成儒没有,但我们知道他和死者有关。

“看脚。”木解放说出重点。

“为什么啊?脸你不看,你看脚?脚能分出是谁?”

何首乌表示不理解。

“就是看脚。”我解释说:“解放叔他名字取得相当应景,一年四季只穿解放鞋,而且还不系鞋带,记住这两点就好了。”

“还真是。”何首乌低头一看,“什么毛病!”

解释明白后,大家更专注于照片里每个人脚上的鞋子。

“看!是不是这双鞋?”李成儒眼尖,很快就找到了关键点。

“虽然不太清晰,但我看得出来,绝对是解放鞋!”木解放肯定说:“看这色儿,错不了,关键也没系鞋带啊!极有可能,是我!”

李成儒说:“脸都挡了,凭一双鞋说明在不在场?不太严谨吧,九叔,就算你在场,能说明什么?”

“说明我丢了自己,我忘了很多事!这对我来说,就像是做了脑叶切除手术,你知道重要性了吧?我忘记了我的过去。哎,你不会理解的,再看看余晖在不在吧。”

木解放记不清自己是否和这场车祸有关,他怀疑是电击治疗让他忘记了这些事情,而我不一样,我没做几次电击治疗,我可以肯定,我之前从来不知道有这场车祸。

只有一次,我因车祸昏迷过一段时间,当时我和我舅在一起,被一辆白色捷达别车,我们的车撞到了护栏上。这个记忆犹新,和陈小东发生的车祸完全不一样。

何首乌看着照片,纳闷道:“就想知道,这个陈小东长啥样?讨论半天,连长啥样都不知道。小夕,你采访过他吗?”

“没有,但见过。怎么说呢,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我调查过陈小东的生活圈子,邻居对他形容最多的几个词是,内向,懂事,有礼貌。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务工人员,十多年没和人结仇。”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的长相?”

“有点点印象,具体说不上来。”

小夕也无法具体形容。

陈小东就好比藏在迷雾里的人,始终看不透彻。

“对了,小夕姐,你怎么知道陈小东内向,懂事,有礼貌?还知道他父母的工作。”

此时,李成儒突然发问。

小夕笑了笑:“你没仔细听,我调查过陈小东,通过他的邻居了解到了这些。”

“哦,是吗?那当时你在南大晚报实习?”

“对,你怎么知道的?”

“这上面有写啊。”李成儒指着一个名字,“实习记者,陈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