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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雨来了

最后干脆不想了,眉头微皱也是被米冥道发现了。

“你醒了。”

心里虽然暗叹可惜,但还不至于脸皮厚到不回答,也是睁开眼回答:“嗯。”

醒来发现已经在鬼舍了,现在他们都去服役去了,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鬼,不对现在米冥道的真实身份变得奇怪了,他到底是鬼吗,感觉他不会是鬼吧。

两双眼对视,在他的眼睛注视下王且还是有点心虚,急忙转移视线,但是心里还是很在意,“现在的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还是忍不住了,刚说出这句话就有点后悔了,是不是问的有点宽了。

“那么现在的你是什么呢,鬼吗?”

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问道他是什么。

“我已经死了,现在自然是鬼。”想都没想的回答,自己也本就死去了,来到地府不是鬼那该是什么,还是自己只是能?不对,墨老说过单独的能是不能独立在六道存在的,就姑且算是鬼吧。

听到回答,米冥道开口了,“我现在还是人,我来地府运用秘法躲过了阴兵的搜查,成功混进了这里,并且一住就是上千年。”

果然,自己没猜错,看来这地府也不一定就是干净的,有米冥道这种混入那么其他的地府也一定有特别的存在。

现在地府正是风头浪尖上,明面上或许还行,但暗地里有那些活动就不得而知了,十殿王也有不能触及到的。

“好了,休息下吧,昨晚还是比较消耗体力的。”

不说还好,一听这话后王且就感觉一股困意袭来,米冥道昨晚的魂力消耗也不少,此时也是有了一丝困意,虽然很诧异向他们这种的睡眠已经不再很在意,也就没多想,洗漱后就躺在床上了。

两人都是躺在床上睡着了,时间也慢慢流逝,其他鬼的生活节奏还是依然井然有序。

就在大多数鬼都在战战兢兢的服役,锁魂他那边以九王为首却也没任何松懈。

“九王,从昨晚开始到现在锁魂阁没有任何异常。”

“不得松懈,继续严加防范。”

“是!”众鬼领命而去。

“这么平静,难道……”心神一动,旁边出现一个九王,这是他的分身,你待我出去一趟,现在也只能四处撒网,不可放过任何可疑的人物。

但愿不是我多心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这次地府将要毁于一旦,哎最后要是在我这代手中毁了我将有何脸面去见前任王呢,陆你可要打起十一分的精神啊。

完毕后就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五紫阴阳阵上,锁魂阁,依然是死气沉沉的,底下的岩浆也散发着热气,在附近的一干众也是被热的出了一身汗,不时得用袖子去擦拭。

仔细看去,那岩浆好像流动的速度比以前更快了,发出“泂、”“泂、”的声音,任凭岩浆如何流动,那立在岩浆里的柱子依旧挺直,无法忍受的高温也未能把它融化,就像一个尽职的哨兵,尽力的捍卫自己的那一份荣耀,与那些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十王会议结束,在一处偏僻的凉亭处黑白无常也是坐在一张桌子上,黑无常正端坐在石凳之上闭目养神,依旧一袭黑色西装,显得很是英俊,白无常则是拿起酒杯,一一倒满,石桌上摆了六个酒杯,显然还有四位未到。

“我刚刚得到消息,九殿平等王带领一众去了锁魂阁,看来也终是重视起来了呢。”一边说还拿起酒杯送到嘴边,“好酒,香纯味美,还是老伍的酒美味啊。”老伍,一个在鬼市买酒的老妇,虽然生意不是最好的,但却独得谢必安的心,每次都惦记这她哪的的酒。

范无救将闭的如线般的眼微微睁开一点,看见他那一副酒鬼般模样摇了摇头:“堂堂无常始祖,现在一副酒鬼模样成何体统,还怎样树立形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甚是气急了。

“哈哈,哪有,人会醉但心却不会,你说我醉了但我现在依旧很清醒呢。”谈笑风生间还主动将手搭在范无救肩头上,一副痞子模样倒也没让无救抓狂,只是静静的坐着。

一杯又是一杯,“客人们来的还真是晚呢,不知是你我哥俩的面子不够啊,明明是叫了人的,到现在都还没来。”等了许久,杯酒也下肚了好几杯,相邀的人啊在何方,好似那等待心仪的姑娘却迟迟不见,他的心里啊痒痒的。

“你还说没醉,是谁就想着机会去买那老伍的酒,是谁说她的酒最香最美味,然后还提前一个时辰到达目的地然后喝了几杯后便开始胡言乱语,心里还是要有点数的。”范无救也没惯着,直接劈头盖脸的语言攻击砸了一脸。

“嘻嘻,是嘛好像还真是。”发现的确是自己不对后立马开始了装傻模式,啊啊啊,这酒味道真好呢,再来一杯吧。

转眼又是一杯酒下肚,谢必安一脸的满足之色趴在范无救的腿上,居然这位大人也是没有嫌弃,要是让外人看到大名鼎鼎的七爷谢必安和八爷范无救此时的光景,可能有的鬼怕是会瞎想的。

微风吹来,平静的酒面波澜涟漪,那拿在手中的酒杯也倒得差不多了,由开始的流水变为断断续续的水滴,滴落在石板上,四处散去不断爬行渐渐由开始的声势浩大变得势单力薄,范无救看到这里闭上了眼,那流着的酒就像开始的地府,没有大事发生时是凝聚在一起,但发生大事的时候呢,会渐变的力不从心。

一阵雷声响起,地府原来也是会下雨的,不一会雨滴打在地上,本就偏僻的凉亭此时更显荒凉,外面的呼魂草也停止了呼声来迎接这次的雨水,雨势渐大,生生雨滴嘀打在青瓦之上,“嘀嗒”、“嘀嗒”、清脆动耳,仿佛一道天籁。

“这地府偶尔也会有点调调的。”趴在腿上的谢必安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换来的却是沉默,是啊,老黑也是不爱说话的,能让他说这么多话的除了他谢必安外还能有几人。

也是这样能明白他心意的也是有多少呢,但这都不是重点,一声能有一人懂……就够了。

“哇——哇——哇——”一声乌鸦的叫声突兀响起,一只乌鸦酒停在了范无救的肩头,谢必安的眼也睁开了,头离开了腿上,枕着头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呢,同时也顺势而起,凉亭进来处,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无声无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