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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罢了,你再差人去挖着试试吧。”

山中常有野兽出没,随着一声狼嚎,一众人的胆子都紧绷了起来,纷纷有胆颤至极的朝臣与家中千金请辞,徒留几个挂念洞中人的。

沈渊今日也猎了头棕熊差人送至营地,原本想为沈清染裁出一个风光无限的披风,未曾想还没来得及吊吊沈清染的胃口,就已经得知了沈清染与元宸元楚二人一齐被困山洞中的消息。

“陛下,小女今日不是与那位包家小姐打猎去了,怎会受困于山洞之中?这......”

元昊仅仅是斜了包兰心一眼,便不再多言。

“回陛下!这块破石头还真是又臭又硬,折腾了两三个时辰,还真是一点都不见有什么成效!也不知这石头到底是怎么掉下来的?”

折腾了二三个时辰,狼嚎声不时响起,愣是吓破了好些人的胆子。不知是哪位沉不住气了,大喊一声:“陛下!臣听闻这”

“你胡说!这洞中的黑熊已经死了!”

包兰心只学着一众侍卫去推移这块巨石,劈坏的几根指甲止不住的渗着鲜血。

那是她最宝贝的、最在意的指甲,时常会用凤仙花染上鲜红脂色的指甲,只是比起沈清染的性命,包兰心甘情愿让曼妙的指尖变成血迹斑斑的伤口。

“死了?怎么死的?你还想说是你与沈小姐猎死的不成!谁不知这山洞中的黑熊迅猛非常,岂是你们两个女流能除去的?”

包兰心认不出存心与她较劲之人到底是谁,只知这人准是有意呛她,便也没留什么情面:“怎么?我与沈小姐不行,你就行了?只怕你一瞧见这黑熊长了什么模样,便要被那黑熊吓得瘫坐在地了吧!说的导师理直气壮......”

“这熊是本世子猎的,宋大人,你这么凶做什么?难道你不希望二位殿下与沈家小姐平安无事?”

云逸尘直将那位宋大人送上了居心不良的一步,在众人揣测的眼神下,宋大人没有再回应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只是垂下头去,心甘情愿的认下这一笔。

“朕还当是谁如此有幸能与包小姐一同围猎,原是云世子,世子今日不在京中,怎想起来掺一脚围猎之事了?”

元昊话中尽是敌意,他的视线始终是垂在了包兰心的身上,云逸尘虽未点破,却漫不经心地绕至包兰心身侧将人挡了住,漫不经心道:“多亏陛下圣明,允准本世子自由出入京中,恰巧听闻陛下今日于上陵围猎,本世子便也来寻寻乐子。”

“那世子殿下还真是好兴致。”

元昊嗤笑声,又一声令下:“夜色已深,此地常有野狼出没,先整身回营吧!”

“陛下!小女胆怯,平时最怕的便是黑夜,不知可否能再试上一试?否则留小女一人在此担惊受怕,末将心中实在难能安稳。”

沈渊单膝跪下请示,只他一人,又如何能挪的走这巨石。

“沈将军,元楚与元宸皆是朕的同胞兄弟,他们三人遇难,朕也很是伤痛!只是这天色已晚,又是在深山之中,若是耽搁下去,遇了狼群,只怕也不是那般好对付。朕可向你允准,待明日一早,便派人来搜寻令千金的踪迹.....”

“清染!”

沈渊的眼里大抵是只有沈清染一人,瞧见沈清染举着火折子自另一路走来,心中不知该是责怪还是疼惜,只好先故作严厉,开口嗔怪道:“你这丫头!溜去哪了?险些是吓死你爹了!”

相较沈渊与沈清染这般父女相逢而令人动容的景象,元昊的神色便有些复杂了,甚至像在揣测为何元宸与元楚两人会平安无事的出现于此。他皱皱眉,悻悻问道:“二位皇弟这是去了哪里?真是让朕好是担忧,误以为你们全都被困在了这山洞里。”

“皇兄是如何知晓臣弟与皇兄被困山洞中的?”

元昊讪讪一笑,到底是未料到这两人还能活着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搪塞道:“听这边吵闹,便差人来瞧了。”

包兰心也是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未曾有人去找元昊报信,他又怎会率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来救人?她刚要多言,就被云逸尘借着月色捂住了嘴,示意她噤声。

因是出了这么大的闪失,原定三日的围猎,只在第二日就草草收了场。沈清染遥遥望着马上的元宸,心中竟是止不住的悸动。

昨夜在山洞中,元宸对她说了很多话。

“本王不信鬼神之说,亦不信人心诚善,本王所信的——唯独只有你沈清染一人。”

唯独这一句,让沈清染如今想起来,仍会觉得心中怦然。

休整了几日,沈清染想起沈元菁与吕嫣儿要嫁人了。

因为围猎之后刚一回到府中,沈清染就瞧见了府门外挂着长长一条街巷的红纸灯,府门上亦贴了两张“囍”字,就连门房小厮,都听令换了身艳红色的长衫,也是沾沾喜气,府中的丫鬟婆子,不是也换了红衣裳,就是戴着一朵翠红的绢花。

又翌日,便是两人大喜的日子了。

国公府实在不太看重将要嫁进国公府的两人,说是吉日,也不过是在黄历上看了一个宜婚嫁娶的日子,并未仔细合过;就连嫁衣盖头这些大喜,也是从成衣铺子里挑了两身合身子的,格外敷衍的就送了过来。

否则沈元菁又何必一大早便在将军府中哭闹?

沈清染作为要为沈清染亲自挽好发髻的长姐,自然起的要比沈元菁还早,只是在这耗了有些时辰,沈元菁连脂粉都未擦抹好,眼看便要赶不及及时了。

吕青亦是垂泪,只是未有沈元菁哭得这般厉害。

“哎呦——小姐呀,您就别哭了,这好好的大喜的日子,您怎么就哭个不停呢!知道您舍不得夫人,只是您这一直哭也不成啊!我的小姐呀!”

喜婆子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这擦上去的脂粉,早被沈元菁的眼泪一层不落的冲刷了下来,浊的像鬼画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