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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被哀酒如此对待,鵺灼先是一怔,随即赶忙制止哀酒的动作,然后说道“没有没有,没有什么尾巴,哪里来的尾巴啊,你想太多了,我是鵺灼,不是狐狸精”。

“我说你是狐狸精你就是狐狸精,还不给检查是吧?肯定有鬼!有猫腻!”哀酒说着说着,动作便开始变本加厉的起来,因为哀酒喝多了,所以手里的力度可谓是没有轻重,可算是苦了鵺灼。

在哀酒趴在鵺灼的身上摸了个边之后,最终似乎是真的没有什么发现,所以便趴在他身上开始自言自语,具体哀酒到底说了一些什么,鵺灼已经没有心思关心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冷静,自己一定要冷静。

鵺灼体内的酒精已经开始发酵,他整个人的温度都开始升高,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是睡觉,可是哀酒明显不愿意给鵺灼这个机会,鵺灼只有等到哀酒安稳的睡着之后才能够休息,因为害怕哀酒没睡好着凉。

不过看目前的情况,他们两个人都不会着凉。

哀酒在鵺灼的身上挪来挪去,嘴里嚷嚷着“狐狸尾巴在哪呢”之类的话,而鵺灼却是一动不动,他现在体温升高脑袋有些昏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他必须要镇定下来才可以。

可是哀酒明显不愿意给鵺灼这个机会。

“你不是狐狸精,狐狸精的胸没有你这么平,狐狸精的胸都是这样的”哀酒说着说着,忽然一拍鵺灼的胸膛,将鵺灼拍的双眼圆睁,而此时此刻哀酒却是忽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的胸说道“你看,这才是狐狸精的胸,你这个胸不合格”。

俗话说得好非礼勿视,这种事情鵺灼当然没有看,随手就将哀酒的里衣扯了起来,严声说到“别闹,睡觉!”。

“哦,好”哀酒这一次倒是难得的听话,直接便趴在了鵺灼的身上,还顺手将被子给盖上了。

这个时候的鵺灼已经不是双眼圆睁了,而是屏息凝神。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两个人如此坦诚相对,但是这一次情况不同,不管是平日里和哀酒睡在一起也好,还是在客栈九虚幻境也好,那情况都和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局面是哀酒神志不清!他宁愿哀酒现在是晕的。

可惜的是,鵺灼想要伸手将哀酒打晕,他的手必须要穿过哀酒的胳膊,他实在是不敢乱动乱摸。

但是哀酒却主动出击了,哀酒在黑暗中说着鵺灼的脖子一路抚摸到鵺灼的眉眼,随即还迷迷糊糊的说道“你不是狐狸精,你是鵺灼,我才起狐狸精”。

说罢,忽然哀酒一个上前,吻了上去。

那一刻,鵺灼的脑袋是空白的。

他这一辈子,脑袋一共有过三次空白,第一次空白,是得知母亲之死的真相时,第二次空白,是来到了小囹别院见到了天命师时,第三次空白,就是现在。

这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鵺灼仿佛感觉自己不是自己,想要抗拒又想要欲拒还迎,他不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的被动,但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哀酒喝醉了,他不能乘人之危。

但是,哀酒似乎不这么想,她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抓住机会,给顾家传宗接代。

可能是喝多了的缘故吧,也可能是哀酒太过主动,鵺灼感觉到了哀酒的意图,最终,他一个翻身,掌控了这一场战争的主动权。

旖旎夜色,春光乍泄。

翌日清晨,鵺灼率先醒了过来。

但是他不敢动。

原因很简单,现在他们两个人在床上正赤城相对,可是鵺灼却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哀酒。

昨天哀酒是喝多了,鵺灼姑且也可以那喝多了当借口,可是……,鵺灼心里总是感觉自己是占了便宜的那一方。

他虽然表面上是信了哀酒的鬼话两个人结伴而行,但是她这种精明算计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贪恋美色”?鵺灼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仅仅凭借一张脸就可以栓住哀酒这样的人精,这是痴人说梦。

之所以哀酒留在自己的身边,她肯定还是有自己不知道的理由和算计的,等到哀酒的目的成功,他们两个人的合作也就可以到此为止,两个人甚至可以一拍两散各自过活,但是现在局面不同了,鵺灼对不起哀酒。

虽然昨天的事情,错不在鵺灼。

可是鵺灼就是容易想太多。

当哀酒悠悠转醒的时候,鵺灼的心甚至提到了嗓子眼,他很久没有如此激动过了。

而哀酒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有点不对劲,没错,自己衣服不见了,嗯?平日里她和鵺灼睡在一起,都是穿这里衣的,自己衣服怎么不见了?不对,似乎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衣服也不见了,一刹那,哀酒因为醉酒而略微疼痛的脑袋里,忽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很难的,哀酒竟然所有的事情都记得,从自己开始喝酒,到最后睡着,所有的过程,哀酒记的清清楚楚,她很快明白了过来,他们两个人为何如此坦诚相对如此彻底了。

并且,似乎昨天还是自己……。

咳咳,冷静,冷静,在这个时代,女性是弱势群体,没有她占了鵺灼便宜之说,是她哀酒吃亏了,只要她不说什么,这事鵺灼肯定不会怪自己如此强取豪夺……,嗯,就这样。

“什么时辰了?”哀酒率先转移话题打破尴尬,而一旁的鵺灼却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不是尖叫,随即怔了怔回答道“辰时了”。

辰时了……,哀酒猛地一下坐起来说道“你应该收拾收拾准备和阿奎纳进宫奉茶了,嗯,起来,穿衣服”。

说着,哀酒还一把将鵺灼的被子给掀了。

说实话,鵺灼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性,这其中也包括哀酒掀被子,不过在鵺灼的设想里,哀酒掀被子下一步肯定是将自己踹下床,可是事实上,哀并没有,她只是非常理所应当的开始自己穿衣服。

这也有点太淡定了,鵺灼有点接受无能。

所以,鵺灼便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昨夜你喝多了……”。

可是还没有等鵺灼说下去,哀酒便一把抢过了主动权,然后说道“我知道嘛,喝多了,然后我们两个洞房花烛了对不对?昨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理所应当的,理所应当的”。

而鵺灼却被这一句话说的停下了自己穿二重衣的动作,他忽然扭头看向了哀酒,哀酒正在站着系裹裙的腰带,只见鵺灼走到了哀酒的身边,接过了哀酒系腰带的手说道“我不希望你以为我是在推卸责任,我不是因为冲动,我以为你明白”。

听罢了鵺灼的话,哀酒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接着转身抬手让鵺灼继续替自己前面的腰带,只是在鵺灼低眉系腰带的时候,哀酒双手忽然捧住了鵺灼的脸,然后说道“我昨天是喝多了,但是我哀酒,也从来不做不负责任的事情,我既然做了,便是因为我想做这件事情,我希望你明白”。

这一番话说的鵺灼手中的动作一停,他从哀酒从来都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坚定,一种哀酒从来没有过的神情,似乎在这一瞬间,鵺灼什么都明白了。

很多事情,很多决定,实际上都是尽在不言中,哀酒的眼睛在这一刻,将她的决定告诉了鵺灼。

而鵺灼却忽然变成了个俗人,他看着哀酒回道“我会给你一个名分”。

“我不需要”哀酒倒是潇洒的狠,她让鵺灼继续伺候自己穿衣服,接着和鵺灼解释道“我不是不在乎名分这种东西,只是你现在能给我的名分,并非让我想要的,区区一个徹王妃,也就哄哄阿奎纳罢了,我是一个有野心的人,等到你有能力给我的时候,你不给我,我都会向你讨,而如果你没有给我这个名分的资本,我也根本不会把自己交给你,从一开始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两个已经水乳交融,分不开了”。

鵺灼明白哀酒在说什么,她是一个目的很明确的人,这也是为什么鵺灼一直感觉鵺灼若即若离自己永远抓不住的原因,她的目的性太强,强到她的目的超过了她本身的一切,包括最不可控的感情。

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哀酒算计的一部分之一。

所以鵺灼一直没有办法明白,哀酒对自己是否有感情,她的话又到底是真是假。

而经过这一件事情之后,鵺灼更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并非是哀酒的唯一,他想要留住哀酒,得到哀酒全部感情,他必须将自己塑造成哀酒唯一。

这是哀酒需要的感情,也是鵺灼能够给哀酒的感情。

对于他们来说,这似乎已经不是一种不可控的东西,也不是其他人的洪水猛兽或者是什么执念劫数,他们两个的感情并不纯粹,但是却因为共同的目的而坚不可摧。

哀酒忽然想起来了一句话,一份可以让你变的更好的感情,是一份好的感情,她它不一定会是纯粹的,却是对的。

“你们两个大清早的在干什么!”正当哀酒鵺灼互诉衷肠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一声他们二人熟悉的生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