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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身世之谜

随意正要将灵剑往前送去,而墨渊的话语就这样回荡在脑中,冲击得有点晕。

“你……你说什么!”随意呆了一下,将这话回放了几遍,唯恐是听错了。

将一魂抽取出来,分明是会致使寄宿的那人失去性命,那不是原本说过的?

但这话分明是在说云修战尚未死透!随意紧咬朱唇,狠狠盯住墨渊道,“他在哪里!”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看不到的话,叫她如何相信。

墨渊终是沉下了脸色,满脸都写着不悦,金眸中金芒收敛起来,不再有光芒泄出。

一只三足鼎出现在随意的面前,源源不断的灵气在鼎中翻滚着,随意看着有点眼熟,定睛一看,那不是联盟之战胜出之后,与云修战交易的灵鼎么?

随意不由得想要上前去看看,一只灵鼎拿出来而已,又不能说明说明,况且还没有感觉到云修战的气息。

但是随意刚走动了一步,破损的灵脉以及丹田传来一道道钝痛,随意毫无防备之下闷哼了一声,脸色白了白。

“竟是如此胡来!不过是让你一让,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墨渊的手托住随意的腰身,一掌放在随意的掌上,输了一些灵力顺道查看灵脉的情况。

墨渊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十分阴沉。

随意一时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只是举起了灵剑,皱了皱眉道,“放开!我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硬要说的话就只有仇恨!不需要你假好心!”

“假好心?”墨渊冷着一张脸重复道,不去理会搁在自己脖子上的灵剑,毫无预兆吻了上去。

随意一时没有防备,反应过来时墨渊已经侵占城池,津液相交,舌尖极尽挑逗,而眸色渐深。

随意又惊又怒,但又有熟悉的舒畅之感阵阵袭来,怒骂尚未出口,双腿已经发软。况且墨渊此时怒火中烧,为不让随意有力量抵抗,索性封了随意的灵力。

手上一麻,灵剑“咣啷”一声掉落,墨渊一手锁住随意的双手,另一手尽情在成熟饱满的胴体上游走,处处撩起火苗,却不负责。

纵使有再多的惊骇与愤怒,在墨渊熟练的撩拨之下也都忘记了方才是在干什么。

随意大口喘气,脑中有些迷迷糊糊的,似是回到了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时常动情温存。

舌尖扫过耳垂,带来丝丝冷意,随意口中的呻吟正要脱口而出,却听到耳边传来声音道,“你为我动情的模样真美,我们会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么?意儿,别挑战我的底线,你是只能是我的,别想着离开。”

随意灵台突然一阵清明,正要运起灵力攻击,然而丹田之内一点灵力都没有,不,不是没有,而是被封住了!

这个卑劣的男人!

随意恨恨咬牙,为自己的无能以及对墨渊的毫无抵抗之力愤怒,索性闭了眼睛,别过脸去。

然而墨渊轻易就将摆正随意的脑袋,可耻地固定住,不让随意有半分动弹。

“你够了!”随意怒骂道。

墨渊但笑不语,只是收紧了手臂,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还颇为刻意用下身顶了一下,有恃无恐缓声道,“别乱动,再动的话我可不能保证能不能停下来。”

随意一口气堵在胸口,气得浑身颤抖,此时算是知道为什么世上会有人被气死了。眼下这个时候,不管是场合还是立场,都令随意对与墨渊有过分亲密的行为十分厌恶,倒不如大大方方大战一场。

但旋即想到了方才的一战,随意不禁沉下了脸色,那分明就是她一人在卖力出演而已,墨渊根本就没有将实力低微的她放在眼中,不防御不攻击,竟没受伤……

不,是受伤了,随意的目光不禁落在墨渊的身上,尽管墨袍上看不出有没有血迹,血腥味却是可以嗅得出来。

受伤了,还是不管不顾么?

随意皱了皱眉,仔细一想,她竟是不知道墨渊此举是在做什么又是为了什么,明明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将她收拾掉,却又什么都没有做。

“这种时候也可以出神么?”大掌突然落在臀上,颇有技巧揉了几下。

阵阵酥麻之感传来,不用说,十分有效将随意的思绪唤了回来,凤眸瞪了过去,“住手!”

虽是不满墨渊突然毛手毛脚,但身体的反应却是难以控制,随意一边压制蹭得升腾的情欲,一边努力转移注意力。

“云修战在灵鼎中么?”随意别过脸,看到了不远处悬浮在半空的灵鼎,脱口问道。

方才明明是要去查看灵鼎,怎么就让事态发展到莫名其妙的方向?随意心沉了沉,果然十分有效地将不需有的反应镇压了下去,心下十分满意。

但墨渊却是不满意了,金眸微眯,危险问道,“在这个时候,你就这样关心别的男人?嗯?”

随意眉头一皱,一股十分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令她一阵心悸。

“如果我在他的面前要了你会怎样?”墨渊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道,目光在随意的身上游走,似是在考虑从哪里下口。

这句话,即便是随意再努力想去忽略也做不到了,凤眸圆瞪,“你会后悔的。”

即便是再生气,小腹却是因为墨渊的一句话升腾起一阵热流,在以往那些温存的夜里,墨渊的气息就是这样萦绕在她的鼻翼之间,令她不能抗拒。

但是不管如何动情,那几百个夜里,都只是有前戏而已,不曾做到最后。

想到这,随意镇定了下来,同时疑惑也随之而来,墨渊的身体无疑是十二分健康,但一个正常的男性,不应该在动情之时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在极尽爱抚之时停下。

十分不正常。

见到随意的神色,墨渊知晓她在想些什么,眸光不禁柔和起来,动作也随之轻柔。

“你的美丽,只有我可以观赏,你的美妙声音也只有我可以听,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窥视。”墨渊一字一句缓慢说着,似是——霸道而深情。

随意错愕间,只觉得手上一松,身上的灵力也回来了,墨渊揽着她的腰走向灵鼎。

这个时候,没有必要起冲突,也没有作用,随意手中的灵力消散了。

还是等确认了云修战的情况再说!要是可以将云修战的尸体夺过来就更加好了。

“云修战还没死,但是距离死亡只是差了散魂一步,若是在灵鼎中继续躺下去,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墨渊淡淡道,灵鼎之中,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蕴藏的无尽空间中,云修战脸色苍白躺在里面。

最后都没有等到她回来,应该是十分失望吧,随意想。

“不是说灵鼎可以修复魂魄么?”随意想起云修战所言,如果灵鼎当真有这个作用,那么只要灵鼎将云修战的魂魄修复了不就可以了?

难不成还有什么是必须的?

墨渊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定定看着随意,才道,“你可知他已经散魂了之后灵鼎才将魂魄凝聚起来?他死了一次,这尚未修复完整的魂魄只是将仅剩的一口生气保存着,魂魄与肉体不重合,在灵鼎中也是没有作用。”

灵鼎的功用只是将魂魄修复,并没有唤醒死过一次的人的能力。

所以随意出去一趟,并不是毫无作用,结合白泷留下的灵术,也许就可以将云修战唤醒!

问题是,现在她要如何将灵鼎偷走……

“还在想着离开?”墨渊冷了声音,即使随意不说,他也可以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离开他,真是不可原谅。

不由分说,墨渊俯身又覆上了随意的朱唇,脚下一动,便将随意压在灵鼎边上,大掌则缠上了随意的手,非要十指相扣不可。

此时随意想要抵抗却是无力无心了,云修战在灵鼎中,她是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带走,然后唤醒,而墨渊也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也不会将灵鼎给她。

那就只能够寻找时机了。

随意闭上眼,慢慢回应。

她想,她对墨渊的感情,其实是消弭不了吧。只是一直压制着,也算当是放下。

而墨渊对她呢?会不会有一点点喜欢?而不是霸道的占有而已。

……

在海岛之上又过了一天,御凛派来驻守海岛的人终于到了,同时带来了一个令人惊骇的消息——御冽意外身亡。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无人得知。

只是听说身体没有半点异常,灵海也没有半点遭到攻击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只是睡着了一般,但生机全无。至此,元稹的手中又多了一个悬案。

随意听到消息的时候,只是有点惊讶而已,她对御冽没有什么好印象,也就听听而已,所有人都在心底怀疑是御凛动的手,但随意并不这样认为。

那不是御凛的性格。

“反正这些破事与咱无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真的!”无痕翻翻白眼道,她对王族的事情不关心,也需要关系,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对阎罗殿有什么影响,又何必去自寻烦恼?

说来也是这样,随意转身就去地牢中,最后问一遍闻人家主,她没抱有多大的希望,问完之后就想下令将闻人家族所有的人都灭掉。

但出乎意料地,闻人家主答应了。

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便是谈话的时间。随意从牢狱中出来的,闻人家主已经气绝身亡。

她答应的是给闻人家族留下血脉,但闻人家主却是定不能留的。

只是没有想到,原主母亲的身份,竟是有点复杂,而闻人家族也是够蠢。

原主的母亲是天界寮塬一族的人,但是成为了寮塬一族驻扎在海岛上的一员,一次家族之争随着闻人家族一同去了帝都,便遇到了随觉,两人情投意合,在那半个月中便发生了关系。

原主母亲回到了海岛之上时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激动之下也很冷静地将墨渊一魂放置在胎儿的体内,若是不动手,在生产之时,会致使墨渊一魂遭受伤害,感情再深也没有家族使命重要。后来偷偷潜入大陆,改名换姓成了随觉的妻子。

但是在生随意的时候难产,香消玉殒。所以随觉对待随意的态度比起亲人更像是仇人,夺走他妻子生命的仇人。

之后的事情随意也知道了。

不过这些都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知道了这些,也算是对原主的一个交代吧。